第86章 慘絕人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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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86章 慘絕人寰
老五聽見動靜，轉過臉來，嘿嘿一笑，“哎喲我的爺，我這不是給你送車，太著急了嗎？這個點，您不領著人回家美美睡一覺，怎麽又想起賽車來了。”
鄭耀咬著煙笑，“你瞧瞧那邊幾個小孩兒，等著我呢。”
老五順著他的視線去看，果然見旁邊五六個年輕人，頂多二十出頭，正湊在一起商量什麽，一邊說著話一邊往這裏瞧。
“這…您怎麽現在都跟小孩兒一起玩了啊？”老五表示不理解，“瞧著可不像什麽善茬，再給惹哭了可不好哄。”
“給我那便宜弟弟出氣，也不知道他那二十年跟著項正庭，過的什麽日子。”鄭耀難道說幾句溫情的話，但瞧著不像緬懷亡人，倒像是憋什麽壞招兒。
老五最了解人，問了句，“不會是項先生，又怎麽惹到您了吧？”
鄭耀挑眉，“怎麽，跟了他兩天，你就胳膊肘往外拐了？”
“那肯定不能，我這不是怕您惹事嗎？咱們今時不同往日，您是正經要上市的。”老五道，“劇情都鎖文三年了，最怕您出手，您可消停會兒吧。”
鄭耀撣了下煙灰，盯著他看了兩秒，目光微微一動，哼笑一聲。
老五隨即明白過來，只點了點頭，往暗處瞧了一眼，“我這就安排人去辦。”
那幾個小子確實狂妄，而且很顯然，都是一夥的。估計平時就沒少欺負那個“項耀”，那小孩原名叫項念，聽說性格算不上好，平時也不愛吭聲。
鄭耀折回身子，問方唯一，“在這等我，還是一起？”
方唯一擺擺手，癡癡傻樂，“你自己去吧，我爸大鬧項家，給我直播呢。”
鄭耀換上衣服，將車開到賽道上，沖那幾個小子招手，“抓緊，老子還等著回家呢。”
其中一個抱著頭盔，問道，“你輸了怎麽辦？”
鄭耀都讓人逗笑了，“輸了？小崽子，等你贏了再說吧。”
鄭耀沒打算跟人家玩什麽賭約承諾那一套，活動了兩下手腕，點著方向盤。賽道燈火通明，周遭建築，被斜斜映出幾塊黑暗，藏在夏夜的影綽裏。
引擎聲轟鳴，嗡嗡幾聲筆直的飛出去。
對方圍追堵截，卡在彎道上給人使袢子，怪不得項念叫人下了黑手，這也太便利了，普通的汽車在行駛過程中叫人別一下，尚且危險，更何況賽車。
鄭耀咬牙冷笑，這幾個崽子真是活膩了。
第一圈跑下來，鄭耀對人的套路基本明白了，第二圈裏，紅色那輛S級賽車正要猛沖加了速，又壓在他前頭竄了道。
鄭耀面不改色，飛速撞出去。
對方估計也沒想到他居然加速，硬是斜斜別出去讓開了，一頭撞在防護欄上，嘭的一聲，一團火焰飛炸起來，又帶著人翻了個跟頭。
車炸了一半，燒起來，人有專業防護，只是輕傷，灰頭土臉兒的爬了出來，嗷嗷亂罵一通。
剩下那幾個追的更狠，疾速的賽車猛沖過去，方唯一忽然擡了頭，不放心的看了一眼，視線都沒能追上掠過的那幾道殘影兒。
又過了一陣兒，他瞧了瞧時間，下了車。
正要招呼老五，遠處“嘭”的一聲，緊跟著又是追尾撞上的劇烈聲響。再有火焰燃燒、零件細碎炸開的聲響。
方唯一嚇得三魂七魄都飛了，飛快跑了兩步，不等出聲，嗡的一聲，旁邊飛出來一輛車，吱——的猛剎停住了。
鄭耀褪了頭盔，朝人笑了，“看什麽呢？”
“嚇死我了。”方唯一忙道，“什麽動靜？聽著像是撞上了。”
鄭耀神色平靜，“估計是跑太快，撞一塊了吧？沒瞧見。人家專業賽車場，都是有特別防護、救援醫療和應急預案的，咱就別湊熱鬧，給人添亂了。”
方唯一猶豫了一下，“但對方是跟咱們比…”
老五湊過來，給鄭耀點了煙，順口道，“小七你這就不懂了吧？人家這都是監控，賽車場所上那麽多條道，誰顧得上誰啊？要真有咱的事兒，人家能讓走嗎？”
“不過，這麽大動靜，估計得上新聞。”老五又補了一句，“耀哥你還是回家吧，要不待會拍到你，指不定又怎麽給你編小故事呢。”
方唯一笑道，“這還真是，走吧，鄭大老板。”
鄭耀翻過欄桿來，攬著人走了。
第二天，新聞炸鍋了。
不過，報道也確實沒提鄭耀半個字兒。是那幾個送進醫院的小崽子，都生在羅馬，家裏全是頂配的父母，披著家庭的光鮮背景，不惹人非議那是不可能的。
方唯一坐在辦公室裏，忙著公司要用的合同，也只是大致的瞧了幾眼，便興致缺缺的擱下了手機。
“方律師，明正的收購有眉目了，您猜是誰辦？”
方唯一擡起頭來，接過秘書遞來的文件，笑道，“還能是誰辦？總歸不能是鄭老板自己親自辦吧。”
秘書笑道，“人家外頭等您呢，您現在方便見一下嗎？”
“啊，等我？”方唯一莫名其妙，收筆站起來了，“誰啊？我去看看。”
方唯一瞧見人的時候，著實是吃了一驚，“何必？你，你怎麽來了？”
“哎，瞧著是不歡迎我啊？”何必擡了擡眼鏡，熱切的走近，本想抱一下來著，手伸出來又成了握手，“我瞧著老板東山再起，投靠他來了。”
方唯一笑道，“你跟鄭耀見過了？”
“見過了，等我拿下明正，給老板當賀禮，就算正式回歸，”何必笑道，“要是拿不下來，那可就懸了。”
“還能有你辦不了的事兒？”方唯一笑道，“就等著他給你發獎金吧！”
“借你吉言，我怎麽也得露一手。”何必攬上人的肩膀，“你倒是不離不棄啊？還是你眼光好。”
方唯一剛要說話，遠遠的，就聽見一聲冷淡的“嗳”！
倆人同時回頭，瞧見鄭耀端著文件站在辦公室門口，神色危險，目光裏帶著一種光明正大的警告，那聲‘嗳’就是這位爺發出來的。
何必忙收回攬著人肩膀的手，感嘆，“得，這回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。”
“不用管他。”方唯一領著人走遠了，留著鄭耀一個人站門口瞎琢磨。
晚上，鄭耀摁著人，黏黏糊糊的吻，“你跟那小子，不會舊情覆燃吧？”
方唯一推不動人，告饒道，“你讓我歇一個晚上吧，白天那麽忙，你怎麽就夜裏也不消停。人不是你給找回來的嗎？我倆從頭到尾也沒有舊情，哪來的覆燃。”
“那他怎麽一見了你，就跟狼見了肉似的。”
方唯一笑道，“那能說明什麽？說明小爺我帥唄。”
長得帥這件事，他孜孜不倦的講，人家鄭耀每回都認真聽，這回可不能認了，“那你就低調一點，別老在他跟前晃悠。”
“都是同事，收購明正，我還得幫他做資料、看合同呢。”方唯一叫人啃得走神兒，“人家確實有本事，這點不服不行。”
鄭耀給人咬住了唇，細細的親，忙活的不亦樂乎，“什麽本事？你又看上他什麽了？”
方唯一回吻他，“是不是年紀越大，越沒安全感了？”
鄭耀給人屁股上拍了一巴掌，哼笑道，“小崽子，你找*呢？”
方唯一還跟人比劃了兩下，瞧著很不服氣，鄭耀這陣子幽怨的很，只能身體力行的告訴他，在體力這一塊，兩個人相差懸殊。
“鄭耀，你輕點。”
“輕點？我怕輕點，你不長記性。”
**
第二天睜眼，應該說是，一個小時前剛睡下的方唯一才睜眼，就急急忙忙給人“請假”：“老板，今天這班，我上不了。”
鄭耀問道，“喲，不去瞧瞧你舊情人了？”
方唯一把頭埋在枕頭下邊兒，“你瞧瞧我這身上，沒一塊好地兒，怎麽見人啊，再說，我就睡了一個小時——你個禽獸。”
“不行。”鄭耀嚴詞拒絕，鐵石心腸。
方唯一本來還納悶兒呢，等到了公司瞧見何必那張尷尬中帶著震驚，震驚中帶著譴責的表情，他就明白了。
合著這人宣誓主權，專門啃給別人看的。
“混蛋。”
何必嘆了口氣，“得，我還是離你遠點吧。”
方唯一哭笑不得，“那不至於吧。”
然後，不光何必躲得他遠遠的，連老五他們非必要都不跟他勾肩搭背了。用大家的話來說，就是：老板的眼睛賊尖、賊毒辣。
“靠近老板娘和保住工作選一樣，”老五舉雙手發誓，“我選工作。”
一排小手都舉起來了，保鏢們個個義正言辭、神色堅定，“我們都選工作。”
方唯一溜達了一圈無果，轉身就去找發小們了。
葉敬倒是說了句公道話，“這樣可不行，我改天有空，得跟鄭老板聊聊。”
沒多久，葉敬在鄭老板的“股份收買”下，徹底妥協了。
方唯一絕望的仰天長嘆，當初到底是中了哪門子的邪，非要跑到他眼皮子底下“臥底”，這下好了，白天給人打工，晚上給人暖床，連發小都成了人家股東。
這萬惡的資本家，萬惡的資本主義，就沒一個靠得住的！
鄭耀撲上來，“我靠得住。”
“……滾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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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五聽見動靜，轉過臉來，嘿嘿一笑，“哎喲我的爺，我這不是給你送車，太著急了嗎？這個點，您不領著人回家美美睡一覺，怎麽又想起賽車來了。”
鄭耀咬著煙笑，“你瞧瞧那邊幾個小孩兒，等著我呢。”
老五順著他的視線去看，果然見旁邊五六個年輕人，頂多二十出頭，正湊在一起商量什麽，一邊說著話一邊往這裏瞧。
“這…您怎麽現在都跟小孩兒一起玩了啊？”老五表示不理解，“瞧著可不像什麽善茬，再給惹哭了可不好哄。”
“給我那便宜弟弟出氣，也不知道他那二十年跟著項正庭，過的什麽日子。”鄭耀難道說幾句溫情的話，但瞧著不像緬懷亡人，倒像是憋什麽壞招兒。
老五最了解人，問了句，“不會是項先生，又怎麽惹到您了吧？”
鄭耀挑眉，“怎麽，跟了他兩天，你就胳膊肘往外拐了？”
“那肯定不能，我這不是怕您惹事嗎？咱們今時不同往日，您是正經要上市的。”老五道，“劇情都鎖文三年了，最怕您出手，您可消停會兒吧。”
鄭耀撣了下煙灰，盯著他看了兩秒，目光微微一動，哼笑一聲。
老五隨即明白過來，只點了點頭，往暗處瞧了一眼，“我這就安排人去辦。”
那幾個小子確實狂妄，而且很顯然，都是一夥的。估計平時就沒少欺負那個“項耀”，那小孩原名叫項念，聽說性格算不上好，平時也不愛吭聲。
鄭耀折回身子，問方唯一，“在這等我，還是一起？”
方唯一擺擺手，癡癡傻樂，“你自己去吧，我爸大鬧項家，給我直播呢。”
鄭耀換上衣服，將車開到賽道上，沖那幾個小子招手，“抓緊，老子還等著回家呢。”
其中一個抱著頭盔，問道，“你輸了怎麽辦？”
鄭耀都讓人逗笑了，“輸了？小崽子，等你贏了再說吧。”
鄭耀沒打算跟人家玩什麽賭約承諾那一套，活動了兩下手腕，點著方向盤。賽道燈火通明，周遭建築，被斜斜映出幾塊黑暗，藏在夏夜的影綽裏。
引擎聲轟鳴，嗡嗡幾聲筆直的飛出去。
對方圍追堵截，卡在彎道上給人使袢子，怪不得項念叫人下了黑手，這也太便利了，普通的汽車在行駛過程中叫人別一下，尚且危險，更何況賽車。
鄭耀咬牙冷笑，這幾個崽子真是活膩了。
第一圈跑下來，鄭耀對人的套路基本明白了，第二圈裏，紅色那輛S級賽車正要猛沖加了速，又壓在他前頭竄了道。
鄭耀面不改色，飛速撞出去。
對方估計也沒想到他居然加速，硬是斜斜別出去讓開了，一頭撞在防護欄上，嘭的一聲，一團火焰飛炸起來，又帶著人翻了個跟頭。
車炸了一半，燒起來，人有專業防護，只是輕傷，灰頭土臉兒的爬了出來，嗷嗷亂罵一通。
剩下那幾個追的更狠，疾速的賽車猛沖過去，方唯一忽然擡了頭，不放心的看了一眼，視線都沒能追上掠過的那幾道殘影兒。
又過了一陣兒，他瞧了瞧時間，下了車。
正要招呼老五，遠處“嘭”的一聲，緊跟著又是追尾撞上的劇烈聲響。再有火焰燃燒、零件細碎炸開的聲響。
方唯一嚇得三魂七魄都飛了，飛快跑了兩步，不等出聲，嗡的一聲，旁邊飛出來一輛車，吱——的猛剎停住了。
鄭耀褪了頭盔，朝人笑了，“看什麽呢？”
“嚇死我了。”方唯一忙道，“什麽動靜？聽著像是撞上了。”
鄭耀神色平靜，“估計是跑太快，撞一塊了吧？沒瞧見。人家專業賽車場，都是有特別防護、救援醫療和應急預案的，咱就別湊熱鬧，給人添亂了。”
方唯一猶豫了一下，“但對方是跟咱們比…”
老五湊過來，給鄭耀點了煙，順口道，“小七你這就不懂了吧？人家這都是監控，賽車場所上那麽多條道，誰顧得上誰啊？要真有咱的事兒，人家能讓走嗎？”
“不過，這麽大動靜，估計得上新聞。”老五又補了一句，“耀哥你還是回家吧，要不待會拍到你，指不定又怎麽給你編小故事呢。”
方唯一笑道，“這還真是，走吧，鄭大老板。”
鄭耀翻過欄桿來，攬著人走了。
第二天，新聞炸鍋了。
不過，報道也確實沒提鄭耀半個字兒。是那幾個送進醫院的小崽子，都生在羅馬，家裏全是頂配的父母，披著家庭的光鮮背景，不惹人非議那是不可能的。
方唯一坐在辦公室裏，忙著公司要用的合同，也只是大致的瞧了幾眼，便興致缺缺的擱下了手機。
“方律師，明正的收購有眉目了，您猜是誰辦？”
方唯一擡起頭來，接過秘書遞來的文件，笑道，“還能是誰辦？總歸不能是鄭老板自己親自辦吧。”
秘書笑道，“人家外頭等您呢，您現在方便見一下嗎？”
“啊，等我？”方唯一莫名其妙，收筆站起來了，“誰啊？我去看看。”
方唯一瞧見人的時候，著實是吃了一驚，“何必？你，你怎麽來了？”
“哎，瞧著是不歡迎我啊？”何必擡了擡眼鏡，熱切的走近，本想抱一下來著，手伸出來又成了握手，“我瞧著老板東山再起，投靠他來了。”
方唯一笑道，“你跟鄭耀見過了？”
“見過了，等我拿下明正，給老板當賀禮，就算正式回歸，”何必笑道，“要是拿不下來，那可就懸了。”
“還能有你辦不了的事兒？”方唯一笑道，“就等著他給你發獎金吧！”
“借你吉言，我怎麽也得露一手。”何必攬上人的肩膀，“你倒是不離不棄啊？還是你眼光好。”
方唯一剛要說話，遠遠的，就聽見一聲冷淡的“嗳”！
倆人同時回頭，瞧見鄭耀端著文件站在辦公室門口，神色危險，目光裏帶著一種光明正大的警告，那聲‘嗳’就是這位爺發出來的。
何必忙收回攬著人肩膀的手，感嘆，“得，這回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。”
“不用管他。”方唯一領著人走遠了，留著鄭耀一個人站門口瞎琢磨。
晚上，鄭耀摁著人，黏黏糊糊的吻，“你跟那小子，不會舊情覆燃吧？”
方唯一推不動人，告饒道，“你讓我歇一個晚上吧，白天那麽忙，你怎麽就夜裏也不消停。人不是你給找回來的嗎？我倆從頭到尾也沒有舊情，哪來的覆燃。”
“那他怎麽一見了你，就跟狼見了肉似的。”
方唯一笑道，“那能說明什麽？說明小爺我帥唄。”
長得帥這件事，他孜孜不倦的講，人家鄭耀每回都認真聽，這回可不能認了，“那你就低調一點，別老在他跟前晃悠。”
“都是同事，收購明正，我還得幫他做資料、看合同呢。”方唯一叫人啃得走神兒，“人家確實有本事，這點不服不行。”
鄭耀給人咬住了唇，細細的親，忙活的不亦樂乎，“什麽本事？你又看上他什麽了？”
方唯一回吻他，“是不是年紀越大，越沒安全感了？”
鄭耀給人屁股上拍了一巴掌，哼笑道，“小崽子，你找*呢？”
方唯一還跟人比劃了兩下，瞧著很不服氣，鄭耀這陣子幽怨的很，只能身體力行的告訴他，在體力這一塊，兩個人相差懸殊。
“鄭耀，你輕點。”
“輕點？我怕輕點，你不長記性。”
**
第二天睜眼，應該說是，一個小時前剛睡下的方唯一才睜眼，就急急忙忙給人“請假”：“老板，今天這班，我上不了。”
鄭耀問道，“喲，不去瞧瞧你舊情人了？”
方唯一把頭埋在枕頭下邊兒，“你瞧瞧我這身上，沒一塊好地兒，怎麽見人啊，再說，我就睡了一個小時——你個禽獸。”
“不行。”鄭耀嚴詞拒絕，鐵石心腸。
方唯一本來還納悶兒呢，等到了公司瞧見何必那張尷尬中帶著震驚，震驚中帶著譴責的表情，他就明白了。
合著這人宣誓主權，專門啃給別人看的。
“混蛋。”
何必嘆了口氣，“得，我還是離你遠點吧。”
方唯一哭笑不得，“那不至於吧。”
然後，不光何必躲得他遠遠的，連老五他們非必要都不跟他勾肩搭背了。用大家的話來說，就是：老板的眼睛賊尖、賊毒辣。
“靠近老板娘和保住工作選一樣，”老五舉雙手發誓，“我選工作。”
一排小手都舉起來了，保鏢們個個義正言辭、神色堅定，“我們都選工作。”
方唯一溜達了一圈無果，轉身就去找發小們了。
葉敬倒是說了句公道話，“這樣可不行，我改天有空，得跟鄭老板聊聊。”
沒多久，葉敬在鄭老板的“股份收買”下，徹底妥協了。
方唯一絕望的仰天長嘆，當初到底是中了哪門子的邪，非要跑到他眼皮子底下“臥底”，這下好了，白天給人打工，晚上給人暖床，連發小都成了人家股東。
這萬惡的資本家，萬惡的資本主義，就沒一個靠得住的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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